流淚的熱朱古力
一直以為抒情是蠻『娘』的表現。原來這個偏見由來於社會上泛濫著低劣的煽情。藉香港電影金像獎和臺灣金馬獎的光環,我觀摩了《天水圍的日與夜》以及《不能沒有你》兩部著眼於當地民生的文藝作品。自沉溺於好萊塢元素以來,我通常無法專注入那些生活的細膩。在這個還沒習慣的陰冷冬天,我捧著自製的熱朱古力,情感的某些味道不經意溢了出來。
上乘的藝術被賦予了強烈的通感能力。還記得上一次面對銀幕鼻子酸酸,是抵擋不住Mel Gibson在《Braveheart》中對自由的高呼。可誰還記得夢中眼淚是甚麼味道。於沒有人文關懷的世界,大多數人又如何去感受天水圍公屋和臺北街頭的一瞬間。
生活無時無刻不在抒情,身後卻有太多事需要打落牙混血吞。個人性格過傾同情。但我相信,若天予不同的命運,我會作另一個李柱銘。
民國九十八年十一月廿九